第一个是窦唯 比磁带效果好多了 哈哈
谢谢midazolam还有梦梦 92年花20块看崔健“新长征路上的摇滚”,晚上爬阳台边的下水管回宿舍。
最好的演出是10年后在深圳听唐朝,那时老五重回乐队,唐朝前后来深圳三次,
一次根据地酒吧,一次世界之窗啤酒节&摇滚音乐节,
一次欢乐谷的流行音乐节,全小场,和乐队近在咫尺,
一样的曲目及顺序,《飞翔鸟》开场,《国际歌》结束,
一样的还有从开始到结束的高度兴奋。那一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那年还听到了一场张楚,张楚在台上基本不和大家交流,
似乎是自己在跟自己玩,听完张楚心后情抑郁地想要死去,
也难怪张楚无论如何也不肯唱《姐姐》,
唱“姐姐”的人和听《姐姐》的大概都会需要很长的时间来恢复元气。
何勇也在摇滚音乐节的演出一场,
何玉笙老先生仍然陪何勇一起演出了《钟鼓楼》。
唱了专集《垃圾场》的大部分曲目但拒绝唱《垃圾场》,
估计是拒绝再以庞克形象示人吧。
那年还听了两场子曰、一场超载……
可惜没有窦唯。
[ Last edited by 犁圃 on 2006-4-12 at 07:37 AM ] 谢谢midazolam,这几天就轮换着在听,哈哈。
以前的磁带还在,但估计5,6年没转过也差不多废了。还是cd好啊。 已经逝去的那个年代,已经失去了那时的激情,留下了能让我们激动的点点回忆 片尾的那段文字,当年是怎么都看不完看不清楚,直到今天才找到完整的文字版本。
1994年12月17日晚上8点,窦唯,张楚,何勇以及作为佳宾演出的唐朝乐队所参加的《摇滚中国乐势力》演唱会在香港红磡体育馆正式开演,现场坐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媒体和近万名香港观众,在此之前,他们很少有机会亲眼目睹来自北京的新音乐丰采,而在香港这个中国人的娱乐重镇中,红磡体育馆向来被视为偶像与巨星的舞台,人们在这里一向只为娱乐而来,在声光舞影中求取一夜欢乐。
没有一场演唱会像这天一样,没有熟知的偶像,没有华丽的衣裳,甚至没有人带着香港演出中惯见的哨子和萤光棒,他们空手而来,这是一个没有人见过,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的演出。
在没有人能预料到的状况下,这场长达三个半小时的演唱会,几乎全程陷入了不可思议的状态。红磡体育馆历来严格的规定阻止不了万名决心要站起来的观众,他们用双手和喉咙舞动,嘶吼,他们用双足顿地,跳跃,连向来见惯演出场面的媒体和保安人员也陷入舞动的情绪中,在香港,几年来几乎没有一场演唱会像这样疯狂。
隔天的港台报纸大都以空前显着的版面报道这场演出的盛况,《摇滚灵魂,震爆香江》,《中国摇滚,袭卷香港》,《红磡,很中国》,媒体的激烈反映至今未衰,许多评论文章先后对这场演出做出评述,更多文化人和音乐人先后发表许多意见,大家都对演出当天的热烈反映做出高度评价,也同时提出了一个问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北京的新音乐乐手们带给港台的冲击正是来自于此,他们首次证明了偶像不是一成不变的神话,在香港,这个华人娱乐工业中心里,有上万个群众同时疯狂于“真实”的力量;他们首次证明,来自圣母大地母亲的文化养份能够让人产生新的视野和想像,他们见到了久违的音乐本质,发现这是和灵魂相通的线路,因而抛开了惯有的矜持,呐喊疯狂。而带给港台唱片业与媒体的冲击也是来自于此,他们开始相信,商业应该只是一种流程,一种制度,商业不是一种音乐型式。
这次演出首次结合来自中港台各方的工作人员,他们都对中国人的文化有一种强烈的使命和想像,他们大都相信,中国人将会有更繁盛的文化景观,那也不是来自于虚构的娱乐幻境,而应该是来自于更真实广阔的创造力量,他们在这场演出中,都看见了这样的希望。
而对于长久和北京新音乐乐手共事的工作人员如我,并不能维持太久的兴奋,至少,兴奋是不够的。我们看见过去10年来,他们每个人在音乐中如何投注全部的生命,我看见他们第一个音符都是生命的延伸,我看见他们对音乐深刻的感情,在香港所带给人们的冲击热潮并不是他们创作的目的,在香港,他们公开告诉媒体,北京才是他们生命的源头,中国才是他们创作的根,对所有流连于商业商业媒体制中寻求发财致富的人们而言,他们的想法几近不可理解,我们却觉得,这才是中国新音乐的本质,站在这个基础上,我们有更多的未来要去面对,有更遥远的任务在等待,香港演出的成功,只是一个开始。
张培仁 1994.12.20 这个帖子一定要定!!!!回忆曾经的青春 现在咋就整不出这么好的歌了呢 真没想到这么多哥们也有喜欢唐朝的啊!九二年偶然从朋友处得到一盒说是买了上当的带子。回家一听,我和老婆都很惊愕:这是我们中国的摇滚吗?!一种在中国人集体潜意识里久违的回肠荡气的吟唱!四个一米八大汉竟能把中国人的情怀用真正的摇滚演绎的让人有流泪的感觉。。。再后来,九三年九月五日,唐朝,王勇,女子眼睛蛇乐队去新疆演出。我借了F3边看边照,最后因走到舞台边,还和武警顶了起来.那晚在舞台边拍照的就两个人.一个我,一个是深圳的肖全.等几年后我去深圳,又见到肖全,才知道他当时拍唐朝是为了编他那本<<我们这一代>>.那晚我就站在舞台边的音箱前,记得演唱会最后就是唐朝的<<国际歌>>.张炬高歌时,我一下泪眼朦胧,透过泪光,看见全场的观众都站起来跟着唱.从小就从收音机里听得滚熟的<<国际歌>>,那晚才感觉是为每一个为幸福奋斗的人写的.我从朋友得到的那盒带里没这歌.第二天晚上,我把放大的彩照送到体育馆,演出结束不久,好多人正围着三支乐队签名.我过去把唐朝的照片递到丁武手里,张炬,刘义君,赵年围过来看.他们很喜欢,丁武说没想到这样快就看到照片了,一再向我表示感谢.希望我去北京时找他们玩,最后互留了地址和电话.并说他们第二天还要去土噜番拍MTV.那以后就再没见过.只是以后听说张炬骑摩托出车祸死了,真是英年早逝,天妒英才啊!送照片那晚,我和他聊天时感觉他是个很自谦又有点腼腆的人,看人的眼光充满善意.最后和肖全在深圳聊起往事时,知道张炬是在九五年五月十一日出的事.好多朋友都去八宝山参加了他的葬礼.唐朝应该在中国摇滚乐或音乐史上有他们应有的不俗的一页!<<梦回唐朝>>,<<月梦>>,<<飞翔鸟>>,<<天堂>>,<<太阳>>....那如诗,如风般的吟唱.还有丁武他们的气质,张炬那宿命般的微笑,让我又一次在新疆手鼓声里高歌起太阳....
也算从唐朝的<<国际歌>>想到的...
前些天和朋友们坐大排档瞎聊.一哥们忽问,到咱这年龄了,真正感觉好的主流歌曲是哪首?大家七嘴八舌,喜欢的歌名随着口水和啤酒沫喷了一桌.我问在政府部门供职的哥们,现在怎么不大听到欧仁.鲍狄埃的<<国际歌>>了?他说,嗨,都什么年代了,早不提倡唱了.我说,小时跟收音机里除了学句李玉和的"谢谢妈",和鸠山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外,就是每天早晨十点半跟着广播学唱国际歌了.一直学唱到上小学.那时小,歌词还有些弄不懂.院里有家姓欧的广东人,见了他家大人,我总是很敬畏.知道他们和那个弄<<国际歌>>的欧仁是同姓的.就象那时的小孩私下里说,要是自己姓毛就好了.虽然对歌词不很懂,但我对<<国际歌>>的曲调却咬的很准,以致于再唱别的歌时,多少都有国际性的高度.大家喝完啤酒,嚼着最后一口烧烤,吟唱着各自的主流歌曲,四散着各回各家了.
第二天在上班的路上,想着昨晚一路高歌的情景,一个极其滑稽又荒谬至极的场面浮现在眼前.当年,一边是让人民不厌其烦地高歌<<东方红>>"他是人民的大救星";那边厢,在人民大会堂里,一群人也在齐声高唱<<国际歌>>"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天安门广场上,如云的红卫兵也在用青春的激情高喊着"万岁"和"万寿无疆".如果仅仅只唱"他是人民的大救星",怕被当做只不过是个二十世纪的李自成而已.所以又得来点国际性,就高歌"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做个幌子.经过辩证唯物主义否定之否定,也就肯定了从来就只有一个救世主,确定他是人民的大救星这一哲学高度的命题. 昨天健身的时候在听,HOHO,现在我的热场歌是姑娘姑娘,你漂亮漂亮,警察,警察。。。。
BS那个唱钟鼓楼的小妞,当我听到她说我要给大家带来一段不一样的钟鼓楼的时候,我差点没哭出来, 上图 昨晚把磁带翻出来,居然还能听 rock n roll nava die 曾经的辉煌... 期待下一次的迸发,下一个盛世的到来,期待能够再一次感受那样的激动
妈的
重温这个帖子千言万语都只变成沉默
沉默的不都只是羔羊
妈的,手边的烟抽完了,痛苦ing
这是最好的时代 这是最坏的时代
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空气里都是情侣的味道
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
大家应该互相微笑
搂搂抱抱这样就好
我喜欢鲜花城市里应该有鲜花
即使被人摘掉鲜花也应该长出来
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
大家应该相互交好
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生命象鲜花一样绽开
我们不能让自己枯萎
没有选择我们都必须恋爱
鲜花的爱情是随风飘散
随风飘散随风飘散
他们并不寻找并不依靠
非常地骄傲
孤独的人他们想象鲜花一样美丽
一朵骄傲的心风中飞舞跌落人们脚下
可耻的人他们反对生命反对无聊
为了美丽在风中在人们眼中变得枯萎 俺比较欣赏B安
垃圾场
我们生活的世界就象一个垃圾场
人们就象虫子一样
在这里边你争我抢
吃的都是良心
拉的全是思想
你能看到你不知道
你能看到你不知道
我们生活的世界
就象一个垃圾场
只要你活着
你就不能停止幻想
有人减肥有人饿死没粮
饿死没粮饿死没粮
饿死没粮饿死没粮
有没有希望
有没有希望 上面有同学提到Metallica, 忍不住回一贴, 推荐'Fade to black' 和 'The call of ktulu'